其 篇一
滿搦宮腰纖細。年紀方當笄歲。剛被風流沾惹,與合垂楊雙髻。
初學嚴妝,如描似削身材,怯雨羞雲情意。舉措多嬌媚。
爭奈心性,未會先憐佳婿。長是夜深,不肯便入鴛被,與解羅裳,盈盈背立銀扛,卻道你先睡。
譯文: 篇二
久久地倚靠著高樓欄杆,在微風習習中極目遠望,一縷春愁在天邊黯然升起。殘陽中蒼茫大地雲靄繚繞,有誰能理解我憑欄遠望意思呢?想要放縱身心一醉方休,以酒當歌,排遣心中愁苦,怎奈強作歡顏終究索然無味。那麼就讓我無怨無悔地在相思中消瘦下去吧,為了你而憔悴老去也心甘情願。
蝶戀花最簡潔概括:
無限相思倚危樓,
登高望遠為春愁。
借酒消愁何時休,
無怨無悔人消瘦。
生平篇三
柳永的父親、叔叔、哥哥三接、三複都是進士,連兒子、侄子都是。柳永本人卻仕途坎坷,景佑元年(1034年),才賜進士出身,是時已是年近半百。曾授屯田員外郎,又稱柳屯田。詞作極佳,流傳甚廣。其作品僅《樂章集》一卷流傳至今。描寫羈旅窮愁的,如《雨霖鈴》、《八聲甘州》,以嚴肅的態度,唱出不忍的離別,難收的歸思,極富感染力。
柳永一生都在煙花柳巷裡親熱唱和,大部分的詞誕生在笙歌豔舞、錦榻繡被之中,當時歌妓們的心聲是:“不願君王召,願得柳七叫;不願千黃金,願得柳七心;不願神仙見,願識柳七面。”柳永晚年窮愁潦倒,死時一貧如洗,是他的歌妓姐妹們集資營葬。死後亦無親族祭奠,每年清明節,歌妓都相約赴其墳地祭掃,並相沿成習,稱之“吊柳七”或“吊柳會”。
柳腰輕 篇四
英英妙舞腰肢軟。章臺柳、昭陽燕。錦衣冠蓋,綺堂筵會,是處千金爭選。
顧香砌、絲管初調,倚輕風、佩環微顫。
乍入霓裳促遍。逞盈盈、漸催檀板。慢垂霞袖,急趨蓮步,進退奇容千變。
算何止、傾國傾城,暫回眸、萬人斷腸。
夢還京 篇五
夜來匆匆飲散,欹枕背燈睡。酒力全輕,醉魂易醒,風揭簾櫳,夢斷披衣重起。悄無寐。
追悔當初,繡閣話別太容易。日許時、猶阻歸計。甚況味。
旅館虛度殘歲。想嬌媚。那裡獨守鴛幃靜。永漏迢迢,也應暗同此意。
柳永簡介 篇六
白衣卿相柳永(987年—1053年),崇安(今屬福建)人。北宋詞人。原名三變,字景莊。後改名永,字耆卿。排行第七,又稱柳七。宋仁宗朝進士,官至屯田員外郎,故世稱柳屯田。由於仕途坎坷、生活潦倒,他由追求功名轉而厭倦官場,耽溺於旖旎繁華的都市生活,在“倚紅偎翠”、“淺斟低唱”中尋找寄託。作為北宋第一個專力作詞的詞人,他不僅開拓了詞的題材內容,而且製作了大量的慢詞,發展了鋪敘手法,促進了詞的通俗化、口語化,在詞史上產生了較大的影響。
柳永簡介 篇七
柳永,北宋詞人,婉約派的代表人物。原名三變,字景莊,後更名為柳永。創見出身於官宦世家,年少時學習詩詞,立志要考取功名,入朝為官。
十八歲,柳永離家上京參加禮部的考試,路經杭州之時,為杭州的湖光山色、繁華迤邐所吸引,遂留滯杭州,終日沉迷於鶯聲笑語之間。十九歲,孫何出任杭州知府,柳永作詞《望海潮·東南形勝》前往拜謁,此詞一反柳永婉約輕軟的風格,以波瀾起伏的筆法,濃墨重彩地展現了杭州的繁華美麗。柳永也因這首詞而聲名大噪。二十四歲,柳永進入汴京。當時的北宋都城十分繁華,商業發達,天子與民同樂,整個京都呈現的是一片安定祥和的景象,柳永為此深深地讚歎,做出了一篇又一篇的凌雲辭賦,將汴京長久的太平景象用詞曲描繪地淋漓盡致。二十五歲,柳永參加當時的春闈,本是自信滿滿,認為自己必登榜首,奈何宋真宗因為他詩詞太過浮糜為由而使他名落孫山。此時的柳永仍有入朝之心,六年後再次參加闈試,仍失敗了。又三年,他第三次落榜。
仕途的坎坷深深地打擊了他,少年他一腔熱血,志氣高昂地進入京都想要有一番作為,然而將至中年,四次落第令他黯然退出京都是,流浪於西北。半百之時,仁宗特開恩科,他才終於進士及第。任職餘杭縣令之時,他勞心盡力,深得百姓愛戴,被百姓稱為“名宦”。
註釋: 篇八
1、佇倚危樓:長時間依靠在高樓欄杆上。佇,久立。危樓,高樓。
2、擬把:打算。
3、疏狂:狂放不羈。
4、強(qiǎng)樂:勉強尋歡作樂。強,勉強。
5、消得:值得,能忍受得了。
6、黯黯:心情沮喪憂愁樣子。
7、煙光:飄忽繚繞雲靄霧氣。
8、會:理解。
9、衣帶漸寬:指人逐漸消瘦。
10、望極:極目遠望。
11、憑:靠
12、伊:你(指女子)
13憔悴:指人日漸消瘦
鬥百花 篇九
颯颯霜飄鴛瓦,翠幕輕寒微透,長門深鎖悄悄,滿庭秋色將晚,
眼看菊蕊,重陽淚落如珠,長是淹殘粉面。鸞輅音塵遠。
無限幽恨,寄情空[歹帶]紈扇。應是帝王,當初怪妾辭輦,
陡頓今來,宮中第一妖嬈,卻道昭陽飛燕。
柳永《武陵春》創作背景 篇十
柳永因作詞忤仁宗,遂“失意無俚,流連坊曲”,為歌伶樂伎撰寫曲子詞。此詞當為柳永從汴京南下時與一位戀人的惜別之作。
這首詞影響很大,是宋元時期廣泛流傳的“宋金十大麴”之一。宋元筆記裡記載了有關這首詞的種種傳說。金元雜劇、散曲引用詞中句子或運用其語意的非常多。董西廂“長亭送別”一段,寫張生、鶯鶯在清秋季節裡離別,以及張生別後酒醒夢迴時的淒涼情景,藝術構思上可以看出這首詞對它的影響。